眼看《靈籠》第二季馬上就要開播,群像群像作為一名被這部動畫深深吸引過的國漫老粉,這兩天我的靈籠腦子又開始不由自主地轉(zhuǎn)動起來。坦白說,末日每逢第二季相關PV、人性物料一更新,試煉我都能隱隱嗅到“群像劇”的文明氣息愈發(fā)濃烈——每個人物,仿佛都在末日夾縫里掙扎求生,自噬不再只是群像群像單純的黑與白。
PV里各種明槍暗箭、陣營變換、靈籠詭譎人心,末日確實讓我對接下來的人性劇情感到既興奮又心慌。末日世界里,試煉每個人都抱著一點執(zhí)念和野望,文明想活下去不是唯一的答案,怎么活、值不值得活、為了什么活,這才是這部作品真正要和我們觀眾考慮的問題。
所以今天就讓我們看一下《靈籠》這個國漫神作到底講了什么吧!
《靈籠》是藝畫開天耗時五年打造的原創(chuàng)末世科幻動畫,講述人類在“第二次文明”階段圍繞漂浮都市“燈塔””掙扎求生、試圖與噬極獸及自身欲望對抗的故事。它以硬核生態(tài)設定、龐雜社會結構和尖銳倫理議題,突破了同類“廢土求生”動畫的刻板印象。
先說結論:強烈推薦給偏愛硬科幻、末世、人性議題及高質(zhì)量CG制作的觀眾;若更傾向輕松日常向或萌系作風,則需做好心理準備。
《靈籠》雖然定位為“動畫原作”,但官方為彌補年番間隔,在bilibili漫畫與實體雜志同步連載前傳《靈籠·異種起源》。
人物塑造嚴格遵守“先人后設定”原則:即便是配角,也會以穿插閃回或道具細節(jié)揭示過去,從而讓世界觀信息與角色情感同步遞進。
官方世界觀圣典《靈籠:照耀群星》先于正片兩年完成,撰寫團隊試圖回答“若非機械,生命是否能自成信息網(wǎng)絡”這一命題。創(chuàng)作靈感部份來自威廉·吉布森“賽博有機體”概念、克萊爾·卡梅倫《食肉者》對“非人稱敘事”的探討以及國漫《霧山五行》中“傳統(tǒng)與異種”的張力。
主策劃提出:“在技術奇點到來前夕,文明會不會主動擁抱另一種‘有機互聯(lián)網(wǎng)’,并反被吞噬?”——整部作品即以此為母題展開。
首先,這不是一部講述“勇者升級打怪”的末日動畫。從《靈籠》廣褒的世界觀搭建、撲面而來的冷色調(diào)CG,到復雜且鮮明的群像塑造,無不處處提醒觀眾:廢墟之下,才是人心搏動的戰(zhàn)場。導演與制作團隊給了這個世界“三重鎖”——生態(tài)的、科技的、社會的,每一層都指向了同一內(nèi)核:文明的自我消耗。
生態(tài)——地表生機已死,地幔藤、瑪娜之花、噬極獸構成的閉環(huán)像極了無盡吞噬與重生的輪回;科技——人與生物的信息鏈接被徹底打碎又被迫重組,猩紅素、脊蠱、抗體的循環(huán)仿佛是文明殘響中的最后一道稻草;社會——資源緊縮、階層重組、人性極限試探,每一次規(guī)則更迭下都是一場赤裸的生存競賽。
真正讓這部作品扎實起來的,是角色集體與個體之間的緊繃感。馬克、白月魁、冉冰、查爾斯每個人的命運都像燈塔投下的光影,一刻不歇地游移在“為了文明而背叛人性”與“為了人性冒天下之大不韙”之間。動畫沒有用教條式的黑白來裁判他們,也沒有刻意拔高光明或美好——它只是冷靜地記錄、呈現(xiàn):每一次登場、每一個抉擇,實際上都是一場自我博弈背后的群體沖突,是文明規(guī)則對個人意志的反噬。
比如馬克,看似是典型動作番男主,其實從頭到尾都在掙扎著思考“理性與獸性到底孰輕孰重”。當他必須在個人情感與集體法規(guī)之間做決斷時,那份克制與爆發(fā),是我認為《靈籠》寫實而深刻之處:沒有救世主,也無完人——只有在懸崖邊緣一遍遍自問“值得嗎”的文明殘民。
而白月魁則成了最極致的“人造信仰”試驗品。她既是群體的保護者,也是體制壓榨的燃料。她的抗體、她的獻血,每一次都是權力與救贖、技術和犧牲交織的象征。她的反抗沒用喊口號,卻以一次拒絕將整個存續(xù)體系推向了失序。這也是我喜歡《靈籠》的另一個理由:它不靠高舉理想主義沖鋒,更多是把個體之難無情暴露,讓觀眾實打?qū)嵉乜吹绞裁床沤屑w無意識里的犧牲品。
一個極端理性到冷血無情,一個被痛苦撕裂投向瘋魔信仰。他們的選擇推動了劇情轉(zhuǎn)折,但在我看來,更像是對整個人類社會的器官移位:當體制不再保護人,而是拿底層做籌碼、將理念用宗教包裹,無論技術多高級,文明終歸會反噬自身。
這種反噬感,也體現(xiàn)在劇情的因果演化上。每一步災難都不是憑空而來,ASH的量產(chǎn)、階層的固化、資源爭奪、道德塌縮,簡直像人類歷史的縮影暴走。觀眾目睹的并不止一座燈塔的淪陷,而是集體決策失控下的道德鏈反應,不斷逼近那句終極追問:“我們還能成為自己嗎?”
正因如此,這部動畫與《BLAME!》《終結的熾天使》《吞噬星空》等同類作對比時,才會顯得幾乎異類:《靈籠》不討好觀眾,只試煉觀眾;不豐滿希望,只深挖恐懼。它用極強的邏輯鏈和沉重氛圍,把觀眾帶入一場關于“生命是否值得被再編程”的討論。
導演大量使用超長鏡頭配合角架虛擬攝影,讓觀眾如同懸浮在廢墟之間;戰(zhàn)斗則切換至手持感十足的抖動視角,營造“第一人稱求生”壓迫。整體冷灰+病態(tài)黃綠,中景插入高飽和紅點(猩紅素、瑪娜花心、警報燈),在視覺上隱喻“危險就是生命力”。
陳致逸作曲,主配樂以中低頻電子鼓與中國笛樣本混搭,既有賽博質(zhì)感又保留“文明殘響”;OP《But For Us》用英詞表達“庇護所終將坍塌”,ED《燈塔之后》則轉(zhuǎn)為女聲吟唱,暗示生之微光。
噬極獸吼聲混入鯨鳴與磁暴噪點,突顯“巨獸卻非單純野獸”;燈塔內(nèi)部機械音則加入心率采樣,讓“城市”仿佛有機體。整體視聽與主題的“生物-機器互文”貼合度極高,無明顯撕裂感。
如果非要總結,《靈籠》是一種考題:你會接受技術時代的救贖,還是在廢墟余燼中偏要抓住人性的某種微光?這里沒有現(xiàn)成答案,只有燈塔光下的人影各自扭曲、掙扎,最后又不可避免地與文明本身展開一場無法善終的纏斗。
很多末世故事里,人類總愛問“我們究竟還能活下去嗎?”但在《靈籠》的世界,這個問題早就變成了“我們還算是人嗎?”或者,換個方式問:在硬核廢墟之上,茍延殘喘的,究竟是文明、欲望,還是名為希望的執(zhí)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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